第869章豹王的起源（1 / 2）

当然问题的核心还是因为龙飞左拥右抱的现实，他才算是完全意义上的人生赢家，甚至在虚圈里都照样开着挂装逼泡妞，简直酷到没朋友。

这一刀不仅没有取走对方的性命，反倒是帮助龙飞更快的攻略了妹子，对于格林姆乔这种单身狗来说简直就是瞬间爆炸的打击了。

“不错啊，不愧是蓝染看中的人，果然是有一套呢……”

格林姆乔咬牙切齿的看着龙飞，最终还是将目光扭向了莫妮，虽然他并不太喜欢和其他在他看来无聊的同类一样追求那种毫无意义的感情，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确定，究竟自己和莫妮之间的互动到底有没有任何的意义，哪怕只是得到破面少女的一句承认。

“够了，不要再吵了……格林姆乔大人，很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过去的莫妮了，我们之间的接触或许只说停留在最初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支配这具身体感情的人，可能还会是莫妮她吧……”

莫妮晦涩的形容这如此奇妙的感受，以至于给人一种精神分裂的错觉，而龙飞明白她只是意识到了自己的特别之处而已，毕竟现在的破面少女虽然名字还是没有改变，但她从顺从自己内心的话语和呼喊声开始，便已经是靠近井上织姬的人格了。

而当这种共鸣愈发的扩大之后，最终的结果显然就是以呆萌少女的融合完成为告终了，但这种结果显然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对于龙飞而言的圆满结果，对格林姆乔来说却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然而破面悲剧的原因所在，便是他自己都认定了，想要听到莫妮亲口说出这残酷的真相。

“抱歉，格林姆乔大人，恐怕以后您都无法再见到她了，莫妮和我不同，她的存在或许是一种痛苦，如果能够解脱的话也算是我能对她的唯一帮助了。”

莫妮的声音有所颤抖，而现在的她所说的一切都像是绕口令一样难以理解，只是龙飞明白现在的少女就处在一种自我认识的过程，用他的认知来砍就是流落在外的井上织姬的残魂即将回馈到自我的本体。

而在这个阶段的记忆甚至接近脱变之中的破面，当然只是在感情记忆方面类似，莫妮如果最终完全认可自己便算是井上织姬身躯的一部分，认识到本我存在之后，她现在的执念肯定就荡然无存了，那个时候也会是呆萌少女完全回归的时刻。

只是无论如何，最终的井上织姬终究还是会变得和过去不同了，虽然龙飞并不会在意这件事，但他还是明白蜕变之后的呆萌少女，甚至可能是介于人类和破面之间的微妙存在，最终所带来的改变还是一种未知数，毕竟完现术者就是一种很好的案例了。

“是么。”

颤抖的手臂证明了格林姆乔内心的挣扎，事实身上在破面之中他的好强程度几乎是不输给任何人的，只是如今要承认自己输给了一个人类，即便是被认定为预备执行官的龙飞，这种屈辱依旧无比巨大。